注意,此处有猫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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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する女の为だけ、全てを敵にしても守る。
愛する野郎どもの夢、並ならぬ涙の賜物。

[安仓/水仙安/仓安]蝶

你没有看错 我也没有写错 这就是我入八圈写的第一篇文的联动 其实它是一个系列 我只是时隔九个月填上了第二篇

(我说了我会填的嘛

安仓子有 水仙安德国骨科有 仓子安子肉体关系有



第一篇是《花》 女孩子们相互慰藉的故事

这一篇是《蝶》 始终飞翔的蝴蝶失去自由的故事

下一篇是《风》 安田和属于他自己的爱情与追逐的故事


没事 我不怕你们忘 因为我自己也差点忘了

走你→[水仙安/仓安]花

链接失败的话 请点文下第一个花蝶风月tag走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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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些遇见他,我就不会这么糟蹋自己。”

“你也知道那叫糟蹋?”锦子嗤笑一声。

“以前不知道,”仓子喷出一口烟,“现在知道了。”

“晚了。”

“嗯。”




仓子第一次见到安田章大,是在教学楼顶层的水塔上头。其实仓子挺怕高,但下头排坐着几个吃便当的女孩,想必自己是不被欢迎的。

说是这么说,也不是非要呆在顶层,不过是没有挪窝的理由。


百无聊赖。仓子的白天一直都是这样枯燥、无趣,缺乏意义。

或许和锦子一同耽于研究妆饰的日子会显得充实一些,但说穿了还是没有营养,净是浮着脂粉气的渣滓。


仓子衔着烟,没有点。云层相当稀薄,稍微一点风就搅了个碎,慢慢融化在明亮得不切实际的蓝色里。


安田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恰在女孩的视野中央,先是吉他盒子的顶部,接着便从水塔爬梯的位置露出一张脸。

“诶,真的有人啊。”

他的嘴巴稍微张开,露出一点兔牙的样子。

“你介意我上去吃午饭和弹琴吗?”

仓子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些位置。

“谢谢!”小个子开心极了。



仓子知道他。安田学长,温柔可爱有才华,无论是作为闺蜜或恋爱对象都有很高的人气。其实话题热度和自己差不多吧,仓子比较着,只是性质区别太大。

今年初的文艺汇演上远远地见过,他在高高的舞台上,看不清楚脸,但吉他和歌声都很清晰,响彻礼堂。

仓子没有听几句就从后门走掉了。当然,并没有人注意或者说在意到她的离开。


台上那个人唱歌太干净,干净得她想逃。





秋葵,番茄,玉子烧。这盒便当的颜色有点鲜艳过头,安田打开它的时候仓子禁不住多看了两眼。

“很漂亮吧?”安田挺得意的样子,“我妹妹的手艺。”

“很可爱。”仓子把烟从唇间取下来,回答安田。

唇齿间没有烟雾缭绕,于是安田注意到了她没有点燃的烟。然后又注意到了眼前这个姑娘身边似乎没有便当盒、没有书包也没有炒面面包的包装袋,只有手边一个瘪瘪的烟盒壳子。

“没有吃午饭吗?”

仓子摇了摇头——今早她是直接从一个旧客家里出来上学的。

“女孩子,这样对身体不好。”




后来安田把自己的便当给了仓子。

便当盒是蓝色的,模样很像那天溶化了云朵的天空。






仓子第二次见到安田章大,是在一个暴雨的深夜。

客人出差的妻子提前回家,撞破了他们正酣的交易。她被追着打,跌跌撞撞逃出了门,匆忙之中只来得及抓走自己的手包。

刚停息了几秒钟,自己的衣物便统统被丢出来。底裤团扎在短裙的腰带扣里,外套袖口露出内衣的蕾丝花边,拧成乱糟糟一团。

不要了。她想。

幸好客人没有全部脱完,尚留一条吊带衬裙挂在身上。

仓子上前敲敲门,大喊喂那双真皮的高跟鞋你倒是丢出来呀,半晌没人应答。她觉得无趣,转身便走了。



街上空无一人,光源只剩下路灯。偶尔有盏接触不良的,一闪一闪,恍若死城。雨太大,没人愿意遭这个罪。除了她。

其实仓子也不十分乐意,但她的愿景又哪能够被倾听。她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得倒下去,被风刮倒,或者被雨砸倒。

雨幕中一切景物都模糊而陌生,往哪里走也不知道,只一味去踩踏有光的路牙。如果这么走到了海边,就跳下去吧?

在被雨夜填满的血管里,无法流动任何事物的意义。



神思恍惚间突然有个身影从街角冲出来,长风衣猎猎作响掠过仓子身侧,倒是给她吓得回了几分神。不知道哪位可怜见的落到和自己一样的下场——这样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成形,那人却又快速地倒了回来。

“果然是你。”

那条长风衣与这句简短的话一同降临,仓子只感觉头顶一重,里衬的余温一下子裹住了她的躯体。那个人牵起仓子的手,将指尖握在掌心。


“来,先跟我回去吧。”


仓子努力睁大黏满冰雨的双眼,看见了安田。



被路灯的惨黄色和蒸腾的水雾渲染勾勒,温柔又灼人的脸。


“好。”


单薄的少女被紧紧拽着,在大雨中狂奔起来。


这大概是她迄今为止,活得最用力的时刻。




安田是去live house参加乐队演出,才会在深夜回家的。酒吧离家比较远,他走到一半时,才遭遇了坏天气。

“幸好嫌重没把电吉他背回来,不然事情就麻烦了。”安田笑道。

“电吉他,”仓子有些好奇,“摇滚吗?”

“对呀。”男生点点头,伸手将湿淋淋的鬓发别到耳后去。


安田敲敲墙壁激亮楼道的声控灯,即使如此也只有黯淡的颜色,勉强看得清阶梯的界限。两个人的手依然没有放开,每当仓子脚下打滑,都能感受到小个子一瞬间的紧握,稳稳当当。


她全身上下刺骨的寒,只有掌面相贴处又潮又湿,灼热得吓人。



父母和我们兄妹并不住在一起,安子今天恰好去丸子家住了,你不用太顾忌。安田这么对仓子说道。

征得双方同意后安田给湿透的仓子拿了妹妹的睡衣。底裤只被穿过一次,仓子倒不介意,意外的是安子也没有反对。携带开的是免提,仓子听见那个并不相识的女孩轻轻柔柔说着“いいよ”,又反过去哄似乎有些不满的闺蜜,“大丈夫、大丈夫”。


兄妹都是温柔的人呢。




阖上浴室门,仓子松开抓着长风衣两襟的手。这吸饱了水的衣服披在身上重极了,同时却也完全保护了自己一片狼藉的肉体。

是此刻身上只有一条T恤的安田,半秒钟也没有用视线触碰过的肉体。

风衣落在地上,发出短促而柔和的声响。



雾气模糊了洗手池上方的圆镜,仓子抬起手,在上头划出几道水迹。花洒挂在肩上冲刷背部,水流沿着腰沟蜿蜒,男人们做的时候总是喜欢摁着那儿,起起伏伏。

她抹了两下,镜子里现出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孩。或者说,女人,更恰当。

卷马尾散开在肩头,被水流打湿,蔫了一些。苍白的脸色在热水滋养下已经恢复不少,双唇却仍然明艳异常。客户女友长指甲留下的划伤有几道已经肿起,一跳一跳地疼。

仓子摸摸仿佛浮刻一样的痕迹,有种莫名的快感。



她现在可以骗安田说自己忘记了拿浴巾,也可以说自己调不好热水器,甚至滑倒了,起不来。

只要安田打开浴室门,仓子总有办法让他像过往的任何一个男人一样,沉入蜜沼。

再或者,就算安田真是正人君子,但他们独处了一夜的事实无法改变。若她想,过后拿出去,说成什么样子都行。


无论如何,仓子都能够让那个温柔明亮的笑容轻易染上阴霾,这是她最擅长的事,以及个人趣味之一。



但她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安子的身材娇小,上衣却穿得很宽大。不过裤子着实是短,露出仓子一截修长的小腿。

“吹风机在茶几上。”安田看见仓子出来,便拎上洗衣篮,走进了温雾仍未散尽的浴室。他倒真对仓子没有什么特殊的戒备,这样的待遇反而让仓子无所适从。她相信安田不会没听过自己的事迹,那么解释便只剩下一个。


那就是,安田这个人真的很干净。

和他的歌声一样干净。


仓子对这个结果感到莫名的难以释怀,毕竟那是曾逼迫自己逃离的东西。于她而言,越清澈的,越尖锐。

但安田无疑不是纯白派的。他竟然是会去live house演奏的人,这恐怕是大多数仰慕他的女生所不了解的。

安田却又是温柔的,毋庸置疑。这是如此显而易见,从眼睛里,从声音里,甚至不需要任何阐释的语句。

原本仓子最厌恶的便是温柔的人。大约与成长环境有关,一被如此对待,她便条件反射地感到戒备。但安田那些没那么纯良的部分带来了亲切感,同时他却又美好得如此浑然天成。


仓子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

这是第一个,她想,大概也是最后一个。



然而不久仓子就会遇到第二个,但那是后话了。




最终十七岁少女在安田洗澡期间背靠沙发软垫睡着了,打卷的散发披在胸前,随着馥郁的呼吸一起一伏。

仓子很久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


次日她在软床上醒来,门外传来瓷盘与桌面撞击的声响。仓子晃晃悠悠走出去,看见餐桌旁边站着一个小个女孩——那是自己脚上这双毛茸拖鞋的主人,安子。

看见睡眼朦胧的外客,安子毫不惊讶,倒是笑得弯起了圆眼。她告诉仓子她的衬裙已经干了,叠好放在沙发上,今天就请穿我的校服去上课吧;又转头向厨房喊话,告诉哥哥学妹已醒了。最后她甚至还上前顺了顺仓子杂乱的发尾,自来熟地问她煎蛋要不要茄酱。


这是仓子第一次见到安子。


真是同她哥哥如出一辙的柔和。仓子心想。只不过,安子便属于纯白派——她讨厌的那一种,于是仓子拍开安子的手,转身走向浴室。

“是不喜欢煎蛋吗”,她听见女孩在身后小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仓子第三次见到安田,是在一个非常普通的午后。


来到高年级的教室,将人叫到门口,然后直截了当地将那只天蓝色的便当盒递出去。

“我洗好了。”


不如说是一种试探。

出于顾虑,仓子已经把安子的校服直接邮寄到了安田家,但便当盒她没有。


的确是一种试探。

试探校园红人在被臭名昭著的恶女当众递给便当盒、还说了貌似亲密的语句时,会怎么做。

仓子怀抱着期望吧,也算是;但到底是什么,也说不清楚。

“谢谢。”在人群视线的聚焦下,安田毫无异样,笑着接过蓝色盒子。



“仓子你啊,”他以平常的音量和语气加了一句道,“以后要好好吃饭噢。”





倘若非要追究仓子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安田的,大约便是这个瞬间。




对于仓子这样的人,爱上了谁便约等于痛苦。


这是一种全新而尖锐的体验。安田对仓子的态度并未改变,但他从不曾看见高挑少女日复一日的自我焚烧。

慢慢地仓子对夜晚的生意越来越不上心,反而想着那张英气的脸自渎能带给她更多的快感。她开始碰触到另一种意义上的孤独,那是再多love hotel或福泽谕吉也无法填满的孤独。


这再次超出了她的认知。仓子甚至开始对安田又产生了畏惧,千疮百孔的自己不配与他相行相近。


从未爱过谁也从未爱过自己的仓子,十七年来第一次感到自弃,竟然是因为想要与某一个人站在一起。

太可笑了。连锦子也笑她,后知后觉,白日发梦。



这样的苦难,截止于仓子第二次见到安子。


她兜里揣一只烟盒,在第二节晚修的时候去了洗手间。仓子习惯使用右列靠窗的尾间,而现在门扣处却显示着红色。

仓子不是一个专注的人,但在某些小事上格外执着。等了一会不见有谁出来,烟瘾的焦躁促使她叩门,无人应答。

再敲,仍是一片寂静。

仓子有点来了气,她把墨绿的长指甲卡进旋转式门扣里,三两下别开了简陋的门锁。


门扉缓缓滑开,里面是一个短头发的小个子学姐。

是背靠着墙角、左手托着手机的安子。镶有蓝色小小蝴蝶结的底裤吊在膝盖处,大腿内侧显现出肉眼可见的水色,她的右手腕隐没在裙底。

羸弱的白色灯光随着门板的开启而侵入,瞬间打亮了她绯红的脸。

安子动作一滞,左手一软,手机拉扯着耳机一齐落在地板上,发出将人击碎的声响。


长久缄默。


仓子怔在门口,而安子慢慢抬起脸,微微颤抖着,圆眼睛里浮满泪水,以及尚未褪尽的情欲。


手机屏幕上视频仍在播放。


那是学校的大礼堂,圆眼兔牙的男生抱着吉他,无声地歌唱。





后来仓子常常想,兄妹到底是兄妹。他们不仅拥有一样的圆眼睛,一样的温柔,还有一样污渍斑斑的纯真。

那是瑕疵,却也是光耀。起码,对仓子而言。


于是后来仓子又能够放心地把自己交与各式各样的客人玷污,是因为她已能够放心地把自己交与安子濯洗。与安子的性爱不叫性爱,她想。起码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性爱。

自己仍不干净,但已不会再变得更脏。

仓子承认在撞破安子秘密的那一刹那,她如释重负。




仓子曾让安子教过她吉他,安田在文艺汇演上弹的那一首。但纤长的手指攀上格子便变得拘谨畏缩,学来学去还是几个零散的和弦,几个薄薄的茧。直到十年后的如今,也没有任何改变。



她爱安田。

她曾爱安田,她仍爱安田。


她通过自己印证这一点,通过安子印证这一点,通过暴雨时积水的窗槽、茧子外翻发白的皮缘、真皮高跟鞋侧细小的裂纹印证这一点。





仓子拥有的不多。她把生存需要留给模特工作,情欲留给床伴,畅快留给食物,宁静留给安子。

正如污渍斑斑的纯真一样,她所与生俱来的,是光点零星的阴晦。





而仓子始终留给安田的,不多不少,正是那些尚未崩坏的地方。







—END—


感謝感激都到这里的宝贝!!

诚挚欢迎任何评论、意见和建议!!!







md我到底在写些啥………………最近愈发感到局限 算了 (又)权当复健了吧………………自勉自勉

这一篇里希望能传达到的是关于夹杂阴影的温柔与保留洁白的污秽的概念 希望可以被理解仓子为什么会喜欢上安以及为什么会被安子拯救


我发现我很喜欢写那种肉体很妖艳jian货 但又在爱情上很傻很执拗的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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